我在房間裡來回踱步,房間中央靜坐著一人。
房間的三面是鏡子、一面是出口。
這房間裡除我之外,也就只有那靜坐的一人。
最懂我的人,似乎就只能是他而已。
於是,這房間就像是我的全世界。
房間的三面是鏡子、一面是出口。
這房間裡除我之外,也就只有那靜坐的一人。
最懂我的人,似乎就只能是他而已。
於是,這房間就像是我的全世界。
房間裡的我,哭也踱步、笑也踱步、低頭不語也踱步。
踱步來回的經過、靜坐的人和三面鏡子。
一面鏡子永遠是我的哭臉
一面鏡子永遠是我的笑臉
一面鏡子永遠是我不言不語的臉
我哭的時候、靜坐的也哭
我笑的時候、靜坐的也笑
我不言不語時、他也默默無語
這是我的全世界,但我卻無法對它吶喊。
因為,它以最貼近的方式,把我複製後再給了我。
踱步來回的經過、靜坐的人和三面鏡子。
一面鏡子永遠是我的哭臉
一面鏡子永遠是我的笑臉
一面鏡子永遠是我不言不語的臉
我哭的時候、靜坐的也哭
我笑的時候、靜坐的也笑
我不言不語時、他也默默無語
這是我的全世界,但我卻無法對它吶喊。
因為,它以最貼近的方式,把我複製後再給了我。
不管是哪種臉龐,踱步成了一種苦楚。
鏡子寫滿了我,而靜坐反射著我。
自己就是自己的暗示,自己就是自己的回答。
只有出口,我還沒嘗試過。
於是,我奔向出口,不再踱步。
一圈的遊歷,我始終沒忘了我的世界。
一圈的遊歷,我在認知這是甚麼世界。
一圈的遊歷之後,似乎回到了門口。
我開了門,而三面的鏡子依舊。
我走到了房間的中央,開始靜坐。
而鏡子裡,只有靜坐的我。
# 這畫面給我 活著的激動感 和激動後的平靜感
# 平靜不是死寂 而有著小小的不時漣漪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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