怎被霧沖醒,在此刻的夜幕,
紗簾外星空正稀疏。
這次又是誰、誰約的此處?
明明是洗菜的雙手,
明明是逝去的臉孔;
倏地,
握著刀,兇狠地揮舞,
笑著臉,無由地可怖。
我想藏住這一幕,
泡在汪洋的眼睛,
靜靜地說出。
它記得你,
三十的臉孔、四十的孤單、五十的沉默。
還有六十那年,你選擇了遠行,不再駐足。
這裡還是那裡、此處或是遠處,
我們不只相約一次,
在同樣的夜幕。
你總會離去,
而我收拾,
你留的疼愛與殘酷,美好與痛苦。
天明,它偶爾帶來錯愕後的獨處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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